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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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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章

在情事中陷入昏迷,這對柳昭然而言是從未

有過的情況。不僅僅是因為現在身子變弱了,也是因為,宋南音給予的性愛太過激烈。失控的Alpha,是足以令任何Omega都招架不住的存在。

昏迷的人發出一聲輕哼,額頭抵在前方的墻面上,發出冗長的一聲喘息。柳昭然緩慢睜開眼,立刻感覺到貼在身後的熱源,還有身下過於鮮明的異樣感。

宋南音的喘息就在耳畔,有些燙人,有些急,蓄著過多的情欲,讓柳昭然禁不住去配合她的呼吸。

空寂的房間裏,AI管家停止了空氣凈化,或許也是察覺到,無論它怎麽凈化,空氣裏的信息素都會快速盈滿,十足的無用功。

窗外的天色早就轉為黑幕,晚風很大,星星也格外的亮。柳昭然凝眸看去,這才發現,原來落下的並不是星星,而是雪。

游輪已經開至遼闊海域,周圍的一切都是寂靜的黑海,飛舞的漫天雪花,自然成了唯一的星辰。

許是察覺到身前人的走神,宋南音稍微施力,向前抵進。柳昭然輕哼出聲,雙手無法動彈,只能側著頭,借由一側高透的玻璃窗,看清現在的情況。

在浴室裏,因為南音給自己的毀滅性高潮,她失禁了。在小時候都不曾經歷過的事,不曾想會在這個年齡如此深切的體會一次。

只不過身上並沒有殘留那些痕跡,想來應該是在浴室順勢清洗了,但關於這件事的記憶,仍舊讓柳昭然有些羞恥。

但不全是羞恥,想到自己被宋南音操到洩身,操到失禁,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又湧上心扉。

“南音,放開我的手好不好?”柳昭然輕聲問詢,回答她的,卻是深深的挺入。柳昭然啊了一聲,無力的垂下頭,抵靠著墻壁喘息。

她們此刻已經不在浴室,終於回到床上。說來也微妙,明明床才是做愛最合適的地方,她們兩個折騰了大半夜,卻才上了床。

在床墊上跪著的感覺當然比冷硬的地磚要好上許多,只是,因為體位的特殊,其實感覺也並沒有好上多少。柳昭然被抵在床頭的墻面上,枕頭被扔的不知去向,只剩潔白的墻壁與自己貼靠。

雙腿以一種極大的程度被分得大開,膝蓋抵在墻上,身體也被壓抑著。前方,沒有任何進路。而後面就是宋南音激烈而火熱的征討,她亦是無處可退。

像是被夾在兩片餅幹裏的夾心,只能被碾壓著,融化成水液。

“南音,你今晚…好像…很喜歡從後面進來。”柳昭然輕聲說著,因為喊了太久,她嗓音已然沙啞。清透的感覺不在,轉而是另一種暗啞混雜了情欲的性感。

她感覺到埋在體內的小零件正緩慢抽遞著,許是剛剛在浴室已經高潮過了,這會兒並不是硬挺的狀態。半軟著,嵌在自己穴腔裏。

這種觸感是有些新奇的,小零件像一顆軟綿綿的團子,它吸飽了水,在自己的花徑裏滋養脹大。沒有外皮包裹的表面又濕又潤,前端飽滿的小腦袋鼓鼓的,邊棱亦是在情欲催化下豐腴而鮮明。

因為親自摸過也吃過,柳昭然清楚小零件的手感有多好。無論是半軟還是徹底挺翹,捏著它的感覺總是棉彈而溫軟。它像是永遠不會發脾氣的小團子,就算欺負自己,也不會讓人覺得害怕。

它混著裏面大量的腺液和水汁,戀戀不舍的在其中緩慢頂蹭。偶爾會用力碾過肉皺和地脈,引得柳昭然不住發抖。

“黑心蓮,好舒服,唔…這樣,你就不能騙我了。”

宋南音所答非所問,此刻的她,當然也說不出什麽摻有理智的話。Alpha火熱的唇貼靠上來,柳昭然明顯感覺到,她在反覆舔舐自己的腺口。

後頸的腺口留有她的咬痕,裏面也滿滿都是她註入的信息素。這種感覺就像是來到屬於自己的地界,宋南音會感到舒服。更不要提,自己的信息素,還在洶湧溢出。

“那我…讓你更舒服好嗎?我想收緊臀瓣,夾一夾你,你抱著我,我不會走,也不會再騙你了。”柳昭然聽到宋南音不許自己說謊,鼻子泛起酸澀。

她無法揣測之前的所作所為讓宋南音多麽介懷,才會在這種時候連一絲安全感都無。

這樣的哄勸是有效果的,宋南音本是用一只手按著自己的肩膀,另一只手束縛她的雙手。現下,按在肩膀的手挪走了,繼而下滑,擁上自己的腰身。

一直以來,柳昭然都覺得宋南音的體溫很高。她像顆小太陽,無論何時都不遺餘力向外散發著暖意。

就連她的信息素都是溫暖的氣息,一顆切開的甜橙,吸取了許多陽光,而後跳躍欣喜著,朝著自己滾來。

她一路不遺餘力,洋洋灑灑,落下甜而暖的橙汁,最後跳進自己懷裏,將滿滿果肉都給了自己。可惜的是,她沒能抱住她,也沒能珍惜她。

“南音,再抱緊一點,你好久沒抱我了。”

柳昭然自認不是個感性的人,對曾經的她而言,理智淩駕一切感官之上。可是現在,她討厭那個曾經的自己,也不想再變回那樣。

Omega努力收緊臀瓣,細窄的花徑裹夾著埋在體內的小肉團。越是收緊,就越能感覺它的輪廓,它在自己體內滑動的觸感,又停在哪個部位。

腺液和水汁混攪在一起,被小零件在其中搗鼓得咕啾作響。黏膜和液體混撞,肌膚和肌膚在碰撞中發出啪啪的拍打聲,混著床被碾動的聲響。

情欲之外,盡顯淫靡。

“南音剛剛是不是洩了好多,嗯…裏面,都是你的東西。”柳昭然扭著臀瓣,哪怕在這樣難忍的體位下,仍舊主動去挑逗宋南音。

光滑的臀蹭著陰阜和恥骨,將自己濕潤的穴液蹭在宋南音腹部和恥毛上。小獅子那裏的毛發很少,淺淺的金色,和肌膚幾乎融為一體,摸上去很軟,絨毛一樣。

恥骨在柳昭然的磨蹭下變得水光熠熠,小零件在滾燙的腔壁內被裹夾束縛,漾在炙熱的溫泉中,蕩在粘稠的濕液裏。

“嗯…黑心蓮,你…別…別這麽夾我…”宋南音嗓音失了真,好似被欺負般發出低低的顫泣。她嗓音那麽軟,可與之相反的,卻是在自己體內逐漸硬挺的小零件。

肉團團蘇醒了,在欲望烘托中鼓脹,就算是宋南音,也避免不了發情期帶來的欲望和焦渴。更何況,她還喝了那種酒。

“南音,我…唔…繼續要我,別停下來,用你剛才的力氣操我。”柳昭然覺得穴道內被塞得滿滿當當,不僅是鼓脹的小零件,還有兩個人混攪在一起的水液。

每一次宋南音抵進,都會擠壓出一汪熱液,她們懸彌在穴口,潤澤著反覆挺近又淺出的腺體。

分開的兩年,柳昭然無數次在發情期間虛想著宋南音,依靠那些視頻和照片,緩解自己厚疊的欲望。可那些做也僅僅只是望梅止渴,給予柳昭然的快慰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。

她知道宋南音還沒有原諒自己,知道這場情事源於發情期的洩欲。可那又如何,現在進入自己的人是宋南音,她被她喜歡的人入侵著,就足夠了。

身體被重新壓在墻面上,進入的力道又重又急,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抵進墻裏。膝蓋在撞擊中磨損得有些疼,整個身體都被禁錮在墻面和宋南音之間,狹窄的甚至有些難以呼吸了。

柳昭然半跪半坐著,而宋南音的腺體和恥骨,就是她坐下的落點。她雙手被禁錮在腰後,整個人以前傾的姿態壓制在墻上。

前進是海淵,後退是落谷。她進退兩難,也沒有選擇的餘地。

柳昭然不抵抗,任由自己的雙腿被擠壓得大開,承受著一次次的深抵。

“南音,唔…南音…好脹。”柳昭然艱難得仰著頭,靠在宋南音肩頭,用臉頰輕輕磨蹭她的額頭。

她像個被玩壞的提線木偶,每個骨骼關節都叫囂著無力和疼痛。她眼睛哭得紅腫,雙唇亦是被她自己咬的泛紅。

她像是烈陽下的雪,潑灑至空中,來不及落地就會化掉。也是搖搖欲墜的蟬翅,隨意一陣風,就能將她吹散。

柳昭然沈陷情欲,從而呈現出平日裏少見的脆弱感。她用濕漉漉額頭輕蹭宋南音,成了力竭卻還在努力討好主人的小貓兒。

“南音,南音…嗯…就這樣要壞我,懲罰我。”柳昭然全然不壓制自己的信息素,哪怕她明知道S級的信息素對於失控的Alpha而言是怎樣的誘惑。

就算是平時的Alpha,在聞到這份餵到時都可能會發狂從而進入發情期,更不要說是此刻的宋南音。

埋在體內的小零件微微停頓了片刻,而後,開啟了新一輪瘋狂而熾烈的征討。後入,坐姿,體位的原因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進入的深淺。

柳昭然毫無氣力,她甚至無法自己控制落點。只能一次次被宋南音頂起,又在毫無緩沖的情況下跌落,狠狠坐在小零件上,被它貫穿。

縱容的Omega是最誘人的,只有宋南音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。柳昭然的信息素在無聲無形的表達著縱容,自己想要多少,她就釋出多少。

青草煙香夾雜了自己的氣息,這對於任何一個Alpha而言,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和滿足感。宋南音低喘,而後,撩開柳昭然的長發,露出她紅腫的腺口。

那裏已經徹底打開,上面殘留一圈鮮艷的紅色齒痕,是自己剛剛落下的。埋在裏面的腺體微微凸起,腺口周圍一片赤紅,毛孔和肌膚都仿佛藏了好多信息素。

好香…好想咬。

屬於Alpha的本能在蠱惑宋南音,而對柳昭然的渴望,才是最大的催力。超載過剩的情潮混雜欲望,還有對柳昭然的怨念和思念,都讓宋南音在此刻近乎失智。

她能感覺到柳昭然對自己的包容,她那樣深而重的抵弄,卻無法在穴腔內感到一絲一毫的阻礙感。就好像這條花徑已經習慣了無止境的欺負,任由她胡作非為,橫中直撞的深搗。

“昭然…”宋南音不知道為什麽有些難過,她覺得自己該停下來,可身體卻又被欲望拉扯著,無法停下。

腰肢挺動得極快,仿佛能出現殘影。宋南音一只手按著柳昭然的肩膀,另一只手壓在她小腹往下按。她這才發現,兩年的時間,柳昭然竟然瘦了這麽多。

這個人的肩膀,以前有這麽窄嗎?腹部的馬甲線也變得單薄而分明,輕易就能摸到皮下的肋骨。

“南音,可以…你想怎樣對我都可以…再深點。”

柳昭然能感覺到宋南音在和自己的意識做對抗,一個她被Alpha的本能和欲望驅使,只想侵占自己。而另一個她卻又溫軟自持,還固守著些許克制。

可不管是哪個想法,柳昭然都願意接受,甘之如飴。她喜歡宋南音對自己的欲望,喜歡Alpha從信息素透露出的占有欲。

如果真像宋南音所說的,她討厭自己,不願再聯絡,她又怎麽會在剛才標記自己,將信息素註入進來。

時鐘指向淩晨,時間在悄無聲息的流轉,船艙外也早就沒人再出現。厚雪堆積在窗沿上,成了這場瘋狂床事唯一的觀眾。

柳昭然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人也在進行這樣一場激烈的交歡,但只要宋南音還想要,她就會給她。

持續近8個小時的性愛讓Omege的身體逐步進入最敏感的狀態,幾乎和發情期無異。明明疲憊不已,可柳昭然仍舊能從索取中感覺到快意。

花穴被搗弄得軟熟,花徑也早就被操幹得徹底潰化。媚肉黏滯在一起,地脈和其外的陰蒂敏感相連。

無論是搓揉外面的陰蒂,還是剮摩內裏的地脈,都會牽扯到整個陰部的敏感神經,從而達到一動全動的效果。

欲望閥門被徹底打開,也可以說是被生生地操開。

無論給予多少強烈的性愛,柳昭然都能接受,她幾乎失去了不應期。

可以不停地高潮,不停地被宋南音插入,直到她徹底壞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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